?并非迷信!“床上五不留,留了家不旺”,是指哪5樣?xùn)|西?
182 2025-09-04
賭桌上真真假假、輸輸贏贏,其實賭得從來不是錢。要是親戚、老婆、老鄉(xiāng)都罵你“賭棍廢物”,還會扛著這一身臭名硬往深水里扎嗎?這故事?lián)Q別人,十有八九斷了;偏偏有人就能咬牙忍下來,把一條命賭給刀尖兒上的秘密——只為抓住隱藏在黑暗中的那個“玩命的對手”。你說說,這世上到底是聰明贏,還是傻勁兒贏?今天咱就嘮嘮閻樹炳和邢仁甫這兩個老鄉(xiāng),一個賭到家破人散,一個變節(jié)沉淪,命數(shù)一場場,誰能算得清?
閻樹炳要不是趕上了那陣子天翻地覆,可能就是天津街頭巷尾一名平頭百姓,給人種牙補牙,過小日子。可惜啊,人有命數(shù),躲得過刀光劍影,躲不過一顆不服輸?shù)男摹Pr候,他父親走得早,家里比不上人家地主的兒子——飯勉強有得吃,書卻是讀不起。他是邊做學(xué)徒邊琢磨的能耐,拿了個“牙醫(yī)”行頭,活還真成了。倒也沒想過“大事”,這人骨子里顧家。那年,日軍鐵皮火車轟進來,街頭巷尾變了天,他才咬牙悶聲進了共產(chǎn)黨,拼了半條命干“地下”。
你要問我為什么?天津那地面,有句老話,“門前三條街,魚龍難盡數(shù)”。牙醫(yī)診所本就是那種來什么人都得陪笑臉的生意。國民黨大員、皮包公司、洋鬼子、倒騰煙土的、風塵小妹,你只要有張嘴,牙壞了,總得找人治。他一邊低頭埋著器械,一邊豎起耳朵,嘴上嘮嗑,心里藏了小算盤。要是光靠耍嘴皮子還干不好地下工作,閻樹炳早就掉了腦袋。當年幾回送情報,組織里的人直夸“有分寸,能沉得住氣”,可見不是白混江湖。
再說到邢仁甫,同是鹽山縣出來的,可人生路就和閻樹炳兩個岔。地主家的少爺,讀書走南闖北,比普通百姓眼界高太多了。年輕時候一腔熱血跟黨走,隊伍里也算香餑餑——槍能扛,隊伍會帶,說起打仗那是見慣了死人。他出師未捷卻轉(zhuǎn)彎得快,政治斗爭里最怕“人心野了”。人一旦坐到地方上,聽慣了奉承,把紀律丟腦后也沒啥稀奇。從前沖鋒陷陣,后來講究享受——一日三餐肥肉不斷,前線士兵啃窩頭,他倒天天喝小酒。人心一詭,山頭再高也得塌。他敢明著納妾,背地里使小算盤,弄得兵士們議論紛紛,誰都知這是出事的前兆。
黨里見這人走樣,想的是給他機會回爐重塑,調(diào)令下一紙,他爬高的不肯下來,反著心思想弄死原來的戰(zhàn)友。那會兒有多少隊伍,就是毀在半路變心的小頭目手里。鐵證難掩人心一變。
槍能躲,暗箭躲得了嗎?閻樹炳那招兒,真算得上“以命賭命”。1945年之后,世界大勢全亂了,真正打仗的不是槍炮,是腦子。邢仁甫變了身份,成了天津地下世界里讓人頭疼的特務(wù),披著好幾層馬甲,誰都夠不到他。而閻樹炳呢,被組織一聲“任務(wù)”推出來,要在虎口里掏心臟。他沒別的靠山,牙醫(yī)還得照干,牌局還要裝瘋賣傻。真正的地下工作不是啥演電視劇的瀟灑,天天跟醉鬼賭徒攪一塊,家底兒輸了光,臉皮丟進泥塘。朋友親戚都覺得他完了,老婆挎起包帶孩子走人,那種窩囊沮喪,是沒嘗過夜里涼風的人體會不到的。也不是一回兩回吵架,真到絕了心,連家門口的燈都暗了,閻樹炳也得裝外行,把心思憋住。他媽的,寧可身敗名裂,也不能砸了這一攤子。
你說,邢仁甫能信誰?牌桌子那種地方,仇人如云,張嘴全是空話。可人一沾賭,最怕碰到“舍得”的主兒。閻樹炳就是那個全身豁出去的慘家伙,銀元一把一把往外撒,把桌上的眾人都唬住了,別人只覺得是個敗家光棍。邢仁甫慢慢地松了防備,把酒喝順了,話也多了——局里哪個誰升了官,哪個特務(wù)在做什么,點滴的風聲全乖乖送到閻樹炳耳朵里。亂世里,再小的破綻都可能是最后的命門。
三年下去,就像把一個好好的人扯成了破布。親信全跑光,診所家底賣得七七八八,兄弟成了唯一的搭檔。他們把日常表演成了一出人生大戲——大哥打前站,弟弟打下手。閻樹炳做局,弟弟探路,一家子演苦情戲,最后就盯著那條最大的魚。
天津臨近解放,邢仁甫慌得腳下發(fā)抖,老部下各自想后路,沒人再信他。他跑到閻樹炳診所求門路,說想“渡過難關(guān)”。閻樹炳面上敷衍,背后卻把消息飛快遞給了組織。刀落下來就一瞬間——解放軍夜里破門而入,邢仁甫站在屋子里,連罵人都罵不出來。他明白一切都晚了,最信的“賭徒”,才是真正的“局”。
邢仁甫最后在萬人大會上,被舉槍了結(jié)。該害的黃驊、該背叛的同志,這一筆筆翻出來,群眾吐口唾沫都嫌不解氣。人啊,真要走錯一步,墜下去就別指望再爬起來。馮冠奎那個幫他干臟事的,也早早死在毒酒杯下——風水輪流轉(zhuǎn)。
而閻樹炳這邊,日子又慢慢順了。親戚朋友擠回來,說自己早知道他不一般,嘴上夸,心里也許還是打鼓。他自己卻不以為意,繼續(xù)干他那份活——修繕醫(yī)院,跑跑基層建設(shè),沒半句夸耀。有人問起當年,他就喝口水,笑笑不吭聲。直到1978年閉眼,連一塊像樣的墓碑都沒留下,卻偷偷地在許多天津人的記憶里,種下了一個問題:這樣的人,一輩子圖什么呢?
這故事,其實翻來覆去說的還是一句老理兒——做局得有人愿意孤注一擲。所謂英雄,命不過是“普通人多承幾分苦”,手里多攢一點傻勁和機靈。有人問,那年夜深人靜的時候,閻樹炳會不會后悔賭得太狠?誰知道呢,人活一場,總要有點說不出口的執(zhí)念。是不是像咱們平常人一樣,到了某些歲月里,不怕賭輸自己,只怕白走這一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