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說“墳有6不葬,一葬窮三年”,哪6不葬?葬了窮三年?
136 2025-09-09
宋代那些官位名詞,老實說,隨便拎出來一個,估計能把現在公務員考試題庫都攪糊了。你說提轄、制使、知寨……聽著像武俠小說門派里的頭頭,實際全是朝廷“編制”。更打人腦殼的,是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官職,每一個捏過來都有一串修飾詞,官帽子套官帽子。有時候一個人剛坐穩了椅子,一眨眼,又換了新稱呼。宋代的官場,就是這么熱鬧得讓人頭暈眼花。
其實,誰家沒個名字繞嘴的親戚?宋人偏愛復雜,官制是他們的驕傲——可在我們這種看客眼里,想記清誰管實權、誰只是點頭喝茶,真不容易。今天換個角度,別急著數頭銜,咱聊聊宋朝那些大人物的官職背后,到底“誰在當家”,誰又只是“高高掛”,到底這些名頭里藏著什么命運和風水。
宋人的官職,講究得讓人發愁。每個名字后都帶點“門路”,有虛的、有實的,還有夾在中間的。三種最常見的:寄祿官、職事官、館閣之職。你可以想象一下,一個人進了機關,假如只是“掛名”,賺點資歷,那他在茶局里能坐哪兒,工資又能領幾份,這叫寄祿官(有點像現在看見某某“掛顧問”,其實沒人讓他管事);真正“管事操盤”的,叫差遣,也就是職事官,一旦頭銜 前面帶“知”、“判”、“權”這些字,大多是實打實的事務型崗位,比如“知州”,就是一地父母官;至于那些館職、貼職,好聽又體面,但多半是榮譽銜頭,掛在名片上給人仰望,管藏書或看文檔,沒啥權。
說到包拯,電影電視里是包青天,帽子一戴月牙一貼,“斷案如神”。真到宋朝他本人身上,頭銜比電視劇還多。“龍圖閣直學士”——聽著文氣,實際上是館閣榮譽,跟實權沒啥關系;“知江寧府”,可就不一樣了,那是地方父母、真能管事的差遣官;還有兵部員外郎、刑部郎中,說白了,就是有級別能領俸祿的節點。“權知開封府”,權字一加,就是暫時托管,還加了點彈性——宋人喜歡精細分流,哪怕讓你握大權,也不讓一頭獨大。
這辨法,簡單點說,你看見頭銜前面帶“知”、“判”、“權”、“行”、“守”、“提點”,這多半是差遣,真刀真槍管實權的。供職于學士院、閣閣院子,大多只負責讀書看卷軸兒,變化多但權力小。咱們說館閣學士,聽起來牛氣哄哄,其實真要發號施令,還得看差遣安不安排。甚至有時候,一堆頭銜扎堆,反倒權力稀薄。
說到寄祿官,越古老頭銜越花哨——什么光祿大夫、議大夫、承直郎、儒林郎,一串下來,像餃子皮里的餡,可到了宋朝,這味道變了。宋人愛折騰,把原本威風凜凜的一品大員,也弄成了掛名角色。戶部尚書、兵部尚書,全成了“坐領俸祿”——帥氣在名字,不見實權。軍政、財政、官員升遷、禮儀儀制,權力被拆得七零八落,樞密使、三司使、知判院成了真刀真槍的主力,這才是宋朝的門路。
后來宋神宗時,“元豐改制”又把寄祿官和散官合并,整出了新一輪官制,把老三省六部拿回來用。兵部除外,其它五部又都變成了實任的職事官,特別是吏部,權力比唐代還肥。刑部郎中原本只是掛個五品俸祿,元豐一改,降了品級,卻真正地抓起案卷、握有口舌。官帽子變小了,手里的權力反而硬了。
包拯這些年一路升遷,龍圖閣直學士、刑部郎中、知江寧府、右司郎中、權知開封府,頭銜林林總總。其實真要看,一個人到底干了哪些差事,還得盯差遣,比如知州、知府、權知開封府。當年包大人一路從池州知州升到江寧知府,升了半級——別小瞧這半級,宋人講究得很。府比州大,江寧“更有面兒”,品級就半步跨很遠。
至于戶部副使,為啥不算寄祿官?別跟著頭銜走,得看屬哪套班子——宋前期的三司戶部其實是國家財政部門的“子部門”,能管錢袋子的,自然是差遣,真有實權。
頭銜里的“知”、“判”、“權”、“行”、“守”,那也有門道。知,一般是正兒八經本職;判,是高配,退休老人帶著經驗回來“坐鎮”;行,是大官下兼小官事;守,是小官扛大官職,有點“孺子可教”;權,權且為之,就是臨時托管,像交椅隨時能轉。
再聊范仲淹——這位宋代政壇的多面手,比包拯還能“坐”不同位置。起初只是校理,后來一路做到樞密直學士、資政殿學士。這些頭銜確實比包拯高,但范仲淹的命運常常像翻書一樣,起伏不定。有時候一路飆上高位,下一站就又流落地方當知州。范仲淹一生權力巔峰,是資政殿學士,諸殿學士比龍圖閣直學士還高,品味不一樣。
宋代學士分層,也挺有意思。三館秘閣是頂級,翰林學士居次,諸殿學士、諸閣學士一層一層。這格局,比現在職場晉升還細膩。范仲淹最高官銜是禮部侍郎,品級也壓過包拯。實權呢?他干過參知政事、副樞密使,做了“副宰相”,比包拯級別更硬。但命運沒那么平順,他頭一次搞政改遭貶,等再回來,早已事過境遷。
要說宋朝權力分配,還得看三權分立?;实墼O樞密院管軍事、三司使管財政,中書門下掌行政事。三套班子互相掣肘,誰也不讓誰獨大。范仲淹做到參知政事,高于包拯的三司使和樞密副使。但被皇帝賞識的程度,又不如包拯那樣出圈——包大人一身正氣,圣寵更近。
說說蘇東坡吧,這才是宋代官場里的奇葩。他頭銜不少,直史館、翰林學士、龍圖閣學士、端明殿學士。可惜多是文人銜,真正能握實權的機會不多。蘇軾最輝煌的,是當翰林學士知制誥,算是皇帝的秘書、出詔書那種風光。之前當過各路太守,也做了短暫的三部尚書——而這三部尚書,在宋代已不是核心管理崗,多少有點“加分項”。蘇軾一生被貶四回,命運像過山車。官場上不是沒人賞識他,但真正重用的機會,總是大風不常吹。
歐陽修,說白了,是幾個人里最“強悍”的。頭銜大、位置多,官路比別人寬。龍圖閣直學士、翰林學士、觀文殿學士,寄祿官直接做到刑部尚書、兵部尚書,品級比包、范、蘇都高。真正“管事官”,他做了八年樞密副使、參知政事——這在宋代已經算是手握乾坤。他也常被調崗位,但地位始終沒墜下來。跟范仲淹比,范才做兩年副宰相,包拯一年,蘇軾更談不上。歐陽修既是筆桿子,也是實權人物,這份能量,沒人能科比。
做個小結,又不太愿意蓋棺論定,說到底宋代官場,誰權重、誰虛銜,總跟個人命運、皇帝臉色、風云變幻密不可分。歐陽修的官帽子最硬,范仲淹有高位但坎坷,包拯雖得寵但官格有限,蘇軾文才天下卻政路折磨——你翻到官職后邊的故事,那些人的榮辱升遷,既是制度的設計,也是命數的無常。
宋朝的官場就是這樣——門道多,情分深,頭銜后面藏著三分臉面、七分心事。官職看似明晰,到了男人女人的心里,又是另一種糾結。官帽子戴得高遠,誰又真正安穩?誰的熱血、誰的才華,最終落在哪里?這題,怕是宋人自己也答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