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曾有7處“九龍山”,分布在7個區各有典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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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心經》里有這樣一句話:“心無掛礙,無有恐怖,遠離顛倒夢想,究竟涅槃。”就像九百年前,蘇軾貶謫嶺南,在瘴癘之地寫下“試問嶺南應不好?卻道:此心安處是吾鄉”。他用一生漂泊,參透一個真相:風水不在山水,而在心境。
心若沒有港灣,走到哪里都是流浪;心若能定風波,身處絕境亦是桃源。
蘇軾在《留侯論》中寫道:“天下有大勇者,卒然臨之而不驚,無故加之而不怒。”
弱者遇事慌亂如風中蘆葦,強者卻似古松立于崖頂,任疾風驟雨,自巋然不動。
佛家說“相由心生”,你對外界的反應,實則是內心的投射。若心池渾濁,一粒石子便能攪動波瀾;若心湖澄明,巨石入水亦不過漣漪。
哲學家塞涅卡曾說過:“憤怒是短暫的瘋狂。”失控的情緒就像是野火,燒毀的從不是對手,而是自己的理智與福報。
心理學家榮格說:“你的潛意識指引著你的人生,而你稱其為命運。”面對同樣的困難,你一次次抗拒退縮,你說命運為何如此,卻不知,其實是自己不敢坦然面對和突破,越抗拒什么就越吸引什么,只有坦然接受自己崩潰的情緒,才能迎來新的心境。
蘇軾被貶黃州時,夜游赤壁寫下:“寄蜉蝣于天地,渺滄海之一粟。”他不否認苦難,而是以天地為尺,丈量悲喜的渺小。
水從不為礁石停留,它遇峽谷則奔涌,入平原則靜默。情緒亦當如此,流過而不滯留,方能滋養生命。
《菜根譚》中有這樣一句話:“風來疏竹,風過而竹不留聲;雁渡寒潭,雁去而潭不留影。”真正的通透,是允許一切發生,卻不讓痕跡刻入靈魂。
要知道,執念是自縛的繭,放下即見三千世界。
王陽明龍場悟道:“破山中賊易,破心中賊難。”
蘇軾半生流離,卻道:“竹杖芒鞋輕勝馬,誰怕?一蓑煙雨任平生。”他的豁達,是看透“月有陰晴圓缺”后的坦然,更是歷經千帆后的心若明鏡。
禪宗公案里,六祖惠能說:“不是風動,不是幡動,仁者心動。”外界紛擾從未改變,變的只是心念的起伏。
控制你能控制的,接受你不能控制的。正如蘇軾在《定風波》中所悟:風雨無阻,我自徐行。
心若靜,驚雷亦是梵音;心若亂,落花皆成刀劍。
《莊子·逍遙游》云:“鷦鷯巢于深林,不過一枝;偃鼠飲河,不過滿腹。”
蘇軾晚年謫居海南,食芋飲水,卻寫下“九死南荒吾不恨,茲游奇絕冠平生”。他將絕境化作奇景,只因深諳:心安,是超越境遇的終極自由。
老子說“知足之足,常足矣”:外求風水,不如內修福田。
真正的穩定,不是逃避風浪,而是在風暴中心扎根。
心寬一寸,路寬一丈;心安一分,福深一尺。
《金剛經》云:“應無所住而生其心。”
人生如逆旅,你我皆是行人。與其追逐虛無的風水,不如修一份東坡式的“心安”:此心若靜,紅塵即是凈土;此心若定,無常亦成風景。
從今日起,做自己的擺渡人:
遇事三問:“一年后此事還重要嗎?”常誦八字:“物來順應,未來不迎。”默念真言:“世間本無事,庸人自擾之。”愿你我,以蘇軾的智慧為舟,在情緒的江河中,風起時揚帆,浪涌時垂釣,無風無浪,便靜看云卷云舒。